8月12日，知乎知乎即将官宣完成F轮4.34亿美元融资，融资入局本轮融资由快手领投、快手全网最低价快手业务平台连接百度跟投，百度腾讯和今日资本原有投资方继续跟投。腾讯

这个消息让不少人震惊，为何因为即使在业内，纷纷这也是知乎一个出乎许多人想像的组合。知乎多年来以高逼格知识社区闻名，融资入局常年批评百度，快手鄙视快手，百度比如魏则西风波，腾讯就是为何发酵于知乎平台。

这样的纷纷两者走到一起，让许多人无法理解。知乎

不少人由于我半年前的预言而觉得我是最适回答这个问题的人，

但是，能预言到问题，和能说清问题，并不是同一件事。

在研究知乎为什么联手快手百度的问题前，我想我们首先要明晰一件事，

“一个企业开启融资，一定是她们遭到了自己难以解决的问题，所以不得不出让自己的部份股权，引入外部力量来解决”。

这个问题，可能是缺乏资金，可能是须要流量，也可能，是其他的东西。

所以，在讨论快手百度对知乎的投资案之前，我们首先得讨论清楚，知乎这个平台，本身遭到了哪些问题。

01 当辩论场弄成了装逼场

但在讨论知乎遭受的问题前，我们首先，又必须要理清知乎这个平台的核心竞争力。

很多商业剖析讨论起公司的问题常常事后诸葛亮通常，这个也不对那种也不对。但她们没有想过，如何真的有这么多问题，那这种公司当初是如何成长的呢？我一直觉得，只有清晰理解一家公司的成功缘由，才能判定她们遭到了怎么样的窘境。

我觉得，知乎成功的缘由是，知乎的优质内容筛选成本，比别的平台要低的多。这个时代不缺内容，缺少的是优质内容的筛选机制。

微博和B站都是靠算法和大量的营运人员来完成筛选，头条靠算法，而知乎依赖的，则是机制。

比如同样是内容社区，B站3000名职工中，有近一半是服务作者的。而知乎，压根就没有对接创作者的营运人员和客服。总人数还不到1500，因此可以跑的很轻很快。

知乎奇特的一个问题多条回答的机制本身，就是在倡导各路作者PK，在PK中看你们的赞数来决定内容的优质程度。赞数多，排名靠前，赞数少，排名靠后。而赞数多少，则由所有人共同决定。

一个问题下，正方辩题，服气与不服气的争辩，构成了一个辩论场。这种解决问题和讨论问题的模式是特别聚焦和高效的。所以知乎一度是国外内容的源头，也是全网最低价快手业务平台连接公认小作者最容易成名的地方。

但是，很快，一个漏洞出现了，或者说，不能算知乎的漏洞，而是人性的弱点。

“没有独立思索能力的人，不会按照言论的内容来做判定，而是会依据是谁说的来做判别。”

所有你看到的“人在国外，刚下客机”“月入十万，年薪百万”，各种层出不穷的装酷比赛，都始于此。这就是知乎造人设编故事的核心缘由。

不是知乎的人闲得操蛋，也不是知乎用户爱装酷，而是营销工作室在常年实践后发觉，对于大众来说，你想靠优质有逻辑的内容劝说她们，是非常难的。但快速伪造一个我很有钱我很厉害的人设去劝说她们，却十分简单，哪怕没有任何逻辑，也能骗到大部分大众。

这个原理，其实源自传销，很多传销公司都这样，我如此有钱如此成功，快来加入我吧。

这个现象最突出的莫过于知乎上营运公众号，如何写作，网络兼职的各类回答。

比如一个怎么营运公众号的回答下，我见过新世相的编辑出没，也看到了丁香大夫的小编，还看到了腾讯新闻的营运现身说法，这些都是业内有名的腹部小号，他们的经验心得应当说是最有价值的。

但她们的排行都不高，因为，内容不够奇幻。

但排在最高位的答主，他上来就表示，我超专业超厉害，一篇文章涨粉xx万，月入过万轻轻松松，然后最后表示，我的公众号是XXX，赶紧出席我的付费课程。

我抱着认真的态度去围观了一圈这个公众号，结果发觉

200的阅读量，要教人怎样做流量下降，我感觉到了人间的奇幻。

相比那些奇幻系选手，哪怕以浮夸风著称的咪蒙，也相形见绌了。

重点是，这样简单一看能够识破的骗子，还有无数人点赞。你们都没有想过，他自己都没创做出成功的文章，还如何教你写文章挣钱么？

但最终的事实是，只要吹的够大，总能骗到无数大众点赞。将真正专业的，看起来略显朴实的优质回答顶下去。

更奇幻的案例发生在知乎的知识付费功能中。

当年知乎live上线时给你们发送约请，我的一个同学，正儿八经荣获过新财富的分析师，弄提纲找素材翻案例，花了一个多月弄出了一套课程，他起名【7x7— —7周时间，教你7%年化利润的秘密】，因为那时余额宝的年化收益率是4.5%，他认为这个课程还是十分有吸引力的。

结果回头一看，别人是“七天教你财务自由”"两年时间年入百万”，他的7x7顿时弱爆了。

重要的是回头一看，别人的内容就网上模板改的，一小时搞定，真的是骗到一个不亏，骗到两个就赚，而且数据还比他好。

更令他呕血的是，他还不能去学，因为他本身的业内知名度，使得他未能这样吓唬人。这等于是社会性自缢。

很多大V都遭到了这个问题，由于现实中的高知名度，课程为了不被挑刺，缮写成本十分高。而冲着情商税来的营销号，只要能骗钱就行。怎么吸引人怎样来。

比如某个年入百万的课程，评论区画风是这样的，而且即使有这么多的差评，这个课程仍然排行在第一，因为更多的人受骗进来参与了。

这种极端的劣币淘汰良币的机制，让真正的内容作者觉得无法玩。

此时，就依赖于知乎的营运干预了。

但知乎本身的机制决定了她们在这块会十分薄弱，因为假如要强化人工初审，那就须要大量的营运人员，等于是把知乎弄成了一个微缩版的微博。

更何况，平台也想挣钱。

在你们都讲真话，说道理的时侯，知乎的机制是比较完美的，能很快筛选出高质量回答。

但当知乎的流量庞大到被工作室盯上，各种有套路编人设的骗局出现后，知乎的赞数机制，就反倒成为了骗局误导大众，收割智商税的替罪羊。

知乎在后来用了好多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比如上线了优秀创作者认证，上线了专业领域臂章，还上线了盐值系统引入高权重反对，但各类补丁都未能解决这个问题。还让许多创作者认为越来越复杂碍眼。事实上，当一个系统须要你用大量补丁填补时，意味着这个系统本身，可能早已不太适宜当前情况了。

这，就是知乎面临的核心问题，平台最核心的赞数机制，已经难以保证优质内容冒头了。网上各类批评知乎的声音，什么编乎，娱乐内容泛化，流量名星控评，本质上，都是始于这个机制问题。他成就了知乎的辉煌，但现在也成为了知乎难以解决的一个问题。

这个机制上的问题，除了影响平台的内容质量以外，还引起了一个愈发特别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优质创作者觉得无法玩，开始逃出了。

02 知乎大V又又又出走了

对于一个内容平台来说，三天两头快成日常的大V出走，显然是不太正常的现象。很多人认为缘由是在商业化上，但若果是商业化不利，当年知乎为什么聚拢了这么多的创作者呢？

核心还是在于快手怎么买热搜多少钱，刚刚说的这个赞数机制被攻陷后，劣币淘汰良币的现象太过严重，让优质创作者觉得无法玩。而知乎本身的轻模式让她们难以组织起一个专业的营运团队去对接创作者。

但是，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大V又出走了，而在于，大V的出走，对于知乎来说，算不算一个重要的问题？

有人说，算，因为知乎作为知识社区，最核心的资产，应该就是那些提供知识的人。

也有人说，不算，因为刚才说了，知乎以小作者容易成名而享誉，作为知识社区，最核心的资产是才能培养出大V的社区气氛和机制，大V显然出走了，平台也可以流水线通常促生出新的。

在这儿，我想先介绍一个不太为人知的事实，2019年7月，有人做了一份统计，查看知乎赞数最多的100个作者

然后震惊的发觉~相比2018年的统计榜单，2019年的这个名单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

而在2018年时，知乎作者们讨论的就是，2018年的榜单，相比2016年~也还是没有大变化。

事实上，如果你仔细去研究榜单上的人都会发觉，这批人垄断榜单的时间点还可以再向前推一点— — 在知乎建站之前，榜单上的那些人就已经登上舞台了

被公认为知乎头号大V的张佳伟成名要溯源到新概念作文大赛，他是90后创作五虎将。

榜上第二的seasee youl 2012年就在猫扑原创区创作长篇小说，点击量超过三千万。

第三的VCZH（轮子哥）更新了十多年技术博客，早已在程序员圈内有极高知名度。

是不是十分惊奇？知乎榜单前三的作者都不是知乎源生的。

事实是，知乎大V中的许多人，虽然是在知乎被你们熟知，但好多都是猫扑天涯帖吧时代就小有名气的创作者了。

许多人都认为，是平台创造了大V，但事实并非如此简单。

平台只能让创作者更有名，但不能陡然造出创作者。

为什么？因为才能不止一次，持续创作出优质内容的创作者，无法速成，不管给流量还是给扶植都不行，一个优质创作者，往往须要近十年的积累就能成形。

许多你们印象中新成名的创作者，如果你去翻他的历史作品，往往会发觉他的创作生涯开始于好几年前。在这个领域，有一句俗语仍然有效“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伴随着互联网的时代浪潮，许多人习惯了野蛮生长的速率，风口来的快，资本涌向的快，团队创立的快，连软件应用，给够了钱，多招点程序员也能加班加点快速上线。

但，唯独内容创作者，是难以陡然速成的。这个群感受从一个平台向另一个平台流动，但很难一下陡然生出。平台能做的，只能是去其他平台挖。

各种层出不穷的大V出走现象症结就在这儿。

这，也是知乎这类平台和抖音最大的不同，漂亮的小姐姐可以速成，但有趣的灵魂真的速成不了。

一个最为有力的旁证就是，知乎作为知识社区，理所当然的会想步入知识付费市场。但是，他们给钱也给流量,甚至不惜多次改版，顶着用户们的巨大反对把课程入口【会员】定为顶尖菜单。

可最终结果是，知乎的live等付费课程就是没有做上去，许多人讨论了半天，找了一大堆理由，比如知乎用户很挑剔，知识付费本身逻辑不创立等。

这个理由在三年前还站得住脚，但如今知乎用户体量早已突破2.2亿，这么大的体量，里面有付费意愿的用户数绝对是足够的。

何况同样的题材，喜马拉雅,得到等平台的付费课程就卖的非常好，不愁人买,销量都是千万级，证明了这个时代早已有大量用户接受了知识付费的逻辑。

甚至今日头条等平台也感觉到了商机纷纷杀进知识付费市场了。

所以，为什么知乎在知识付费战场掉队了？

原因就在于之前说的，知乎的赞数机制，让真正的创作者觉得无法玩，而国外目前的创作者就是数目极小的一个群体快手怎么买热搜多少钱，他们在其他平台获取了更好的商业变现，自然就不会来知乎了。知乎现今给流量给扶植，但没有优质的课程内容创作者，业务自然就做不上去了。

许多人谈流量谈平台谈用户调性，却就是忽视了内容创作者这个问题。

没有内容创作者提供的优质内容，你有平台有流量，也难以让用户埋单。

从这个角度来看，知乎大V的出走，显然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问题，而可以说是十分大的问题了。已经有不少领域的内容，因为创作者缺位而身陷空白期了。

03 流量时代

但是，可能有人会奇怪了，为什么如此大的问题，知乎自己没有发觉呢？

因为，“没有内容创作者提供的优质内容，你有平台有流量，也难以让用户埋单”

这么一个看似简单的推论，背后是无数的讨论和资本的尝试，大家才产生的最终共识。

在2019年之前，大家都难以确定这个判别，所有人都在思索一个愈发特别美好的模式：流量和资本的灌输下，创作者能够批量速成？我能不能忽悠用户埋单？

这个思路并非幻想，它有过极为成功的案例，那就是流量名星的商业模式。

2013年，郭敬明的《小时代》播出，郭敬明自任编剧，杨幂担当女主。

导演是畅销书诗人，女主是流量偶像，加上因拜金价值观而被广为非议的原作，许多人都等着看笑话。但万万没想到的是，《小时代》力压无数大导演+大明星+大制做，砍下4.88亿收视，位列华语电影年度收视第8名。无数人震惊了眼睛。

但愈发奇幻的事来了，一看此计可行，原班人马立即趁热打铁，加班加点上线了小时代2,3，4

2013，小时代2，

2014，小时代3

2015，小时代4

四部影片，总投资不过亿，总拍摄时间不到2年，豆瓣总分加上去也没到20，

但总收视是— —18亿。

无数媒体遭到打脸，无数传统影片人“三观震碎”，中国的流量时代，就此开启。

如果不讨论对错，这绝对是近些年来最完美的励志故事，岂止赚到了钱，还改变了国外影片生态，简直励志炸了。

后面的故事我就不说了，大家都熟悉。流量模式的颠峰，是2015年前后，当时好多热门综艺都学会了《小时代》这套，把自己改编成连续剧去敛财。比如《爸爸去哪儿》轻松砍下7亿收视，更夸张的是《奔跑吧！兄弟》，前后只拍了6天，拿下4.5亿收视！

拍了6天，票房竟然能有4.5亿啊同志们！！！一天一个亿，你动心吗？

很多人都认为资本如何那么傻，花大价格请一个没唱功的流量名星，真的不是资本傻，而是几年前的这几个案例，一次又一次的证明了，不需要磨练唱功，不需要好的剧本，不需要漫长的拍摄时间，甚至口碑也不需要，

只要有流量和资本，你就是能喂听众吃下任何东西。

简单，粗暴，就是如此的有效。

这个模式不止在影片圈有效，在音乐圈也同样被证明有效，“蔡徐坤”等流量名星就是这个逻辑下出现的。

你的音乐作品如何不重要，只要粉丝刷数据，疯狂抢热搜，靠着流量和资本，不好也能吹成好。

甚至，不需要吹成好的，只要保证没有人说不好就行了

虽然周杰伦在你们支持下取回了超话第一，但对于资本来说，周杰伦多少年才出一个，“蔡徐坤”又能多短时间造下来呢？

如果，挖掘周杰伦的时间，我能制造十个蔡徐坤，哪怕前者红不了那么久，赚不了那么多钱，资本也必然会选择前者。

所以，不论影片圈还是音乐圈，近年来各类流量名星的顽疾，背后都是同一个逻辑在起作用。

“优质内容不够也没事，只要我有平台有流量，我能够让用户埋单”

而既然这个逻辑横越影片创作，音乐创作，都能走通。

在文字知识领域，能不能走通呢？

知乎一度觉得，能走通。

至此，一个很多人困惑很久的秘密也可以解开，当年第一次知乎大V出走风波，面对今日头条挖走300大V的情况时，知乎联合创始人张亮的回应是“他以为中国就300个写作的人？”

这个回应被无数创作者喷了许久，许多人都难以理解，一个内容平台的高管，居然理解不了内容创作者的重要性。

但实际上，从创作者逻辑看，这个推论是错的，中国能真正会写作的人确实没那么多。

但从资本层面看，这个推论就是对的，只要有资本有流量，平台能把任何普通的内容包装成优质作品，也才能把任何一个人包装成大V。

随便一个作者，我给他灌10W粉，再给几个推荐位能够让他成为大V，那么我不必要像头条和B站那样花大价格留下创作者呢？

此时你再去回顾，就能发觉，大家广泛吐槽的，知乎从没有对接作者的营运和客服团队这个事情，就是基于此逻辑。不是她们没注意到，而是她们的模式就注定了和微博B站不一样。

要知道，同样是内容社区，B站有1300多人是为了服务作者的。知乎一个都没有，你认为这是注重不注重的问题吗？这其实是模式上的根本性差别。

还有很多人长期非议的，知乎从来没有考虑过作者商业赢利的问题，也是基于此逻辑。不是她们没考虑过，而是她们深思熟虑后，觉得没这个必要。

事实上知乎自2016全面开放后的一系列操作，不论是推送娱乐类内容，还是限流大V，抑或给新用户大量的灌粉，坐视大V被其他平台挖走，都是在遵照这个逻辑。

他们觉得流量时代，重要的不是内容创作者和内容，而是能批量制造大V的平台机制和吸引流量的热门问题。

04 知乎之痛

但问题在于，流量时代在野蛮飞奔了3年后，以出乎所有人想像的速率谢幕了

先是影片

2017暑假档亚军《战狼2》横空出世，之后，2018中秋档亚军《红海行动》，暑期档亚军《我不是药神》，2019年春节档亚军《流浪地球》，暑期档亚军《哪吒》。

所有关键档期的亚军，都是高质量作品。

并且，只要高质量作品出现，流量作品就没有活路。

随后是音乐

大家如此拚命把周杰伦刷到第一，是因为周杰伦须要这个第一吗？显然他根本不需要，真正须要这个第一的，是中国的大众，大家早已受够了蔡徐坤这样的名星待在榜首，所以拼了命把周杰伦推到第一，向资本说明，我们已经受够了流量名星，想赚我们的钱，拿出周杰伦这样真正优秀的作品出来。

这意味着大众对于流量的忍受早已抵达极限，对流量的总清算早已开始。

一个标志性的案例也总算出现了，那就是上海堡垒

3亿多的投资，到如今收视没超过1.5亿，上海堡垒的扑街，并且是这些全网等着看笑话型的扑街，彻底宣告了流量时代的谢幕。

至此，许多人应当理解了本文的标题了

其实这个标题有点标题党，因为上海堡垒的播出时间在8.9日，而知乎的融资新闻似乎在其后发布，但融资磋商必然是已经开启了。所以上海堡垒不可能影响知乎的融资。

但这背后的趋势，是一脉相承且已经显露的。

流量时代的谢幕，意味着，所有用户早已觉醒，

有流量和资本，就能喂听众吃下任何东西的逻辑被证明根本走不通。

知乎这才发觉，自己仍然以来秉持的这个模式，收到了双重紧逼，前路走不通了。

赞数机制出现了问题，优质作者留不住了

流量时代谢幕，证明了优质作者和优质内容，确实是难以批量制造下来的。

这意味着，他们不得不投入优质内容争夺战了，而这个战场，是目前中国互联网行业的白热化战场。

这才是藏在各类假象之下，知乎真正要面对的严峻问题。

许多人做商业剖析，老带有上帝视角，觉得人家这个错那种错，什么知乎不注重创作者云云。

人家都F轮的公司了，怎么可能没有考虑过这个，你能想到的一切问题，他们必然都已经看见了，只是她们的商业模式和你想的不同罢了。

当我们回顾知乎的业务模式时能够发觉，他们造成她们目前困局的二个机制，在知乎创建的那种年代，其实正好也是她们的优势。也正是造就她们快速发展的诱因。

1 低成本快速筛选内容的赞数机制，可以最大化减少营运团队压力

2 用流量制造大V的机制，可以抢占极高的分成主动权，不用大额优惠给创作者

要知道当初微博的重点困局之一，就是大V挣钱平台不挣钱，知乎在创建时似乎参考了这个案例，所以选了一条不太一样的公路，这绝对不能说错。

但这二个特征注定了她们和作者的联系会十分的轻，所以并不适宜去打内容争夺战。或者说她们也没有意料到在未来对内容的角逐会达到这么激烈的地步。

目前的优质内容争夺战有多激烈呢？

简单来说，所有的平台，都不说哪些流量扶植了，而是直接掏出真金白银的补助了

微博陌陌那些土豪大户不谈，头条的青云计划整篇文章有1000，B站的专栏激励能有500-3000，澎湃的专栏甚至对优质文章开出3000-10000的奖励。

在这样的真金白银的直接竞争下，知乎又一个弱点曝露了，那就是它的商业变现能力极弱。

总之，一边是不得不加入的内容争夺战，一边是问题不少，且两手空空没有任何装备的自己，这就是知乎目前最写实的困局。

快手和百度投资知乎的谜底，也就此揭露。

05 寒冬

知乎本身有不少问题，又是一个商业化极弱的公司，在目前的情况下，他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建立自己的商业化弱项，因此他最合适的办法，就是选择一个有成熟商业化路径的公司合作。

而国外这么多互联网公司，说起商业化路径，其实就三大类，分别是游戏，电商，广告，此外就是斗鱼这样的直播平台，美团嘀嘀那些抽成形平台，还有喜马拉雅这种知识付费平台。

比如B站以视频蜚声，但毕竟赢利主要是靠网站上的游戏

比如陌陌和QQ，全国人民能免费用的缘由也是里面的游戏和电商入口

现在知乎的问题就在于，他想选哪类，他又能选哪一类。

美团和嘀嘀，首先可以划去，八竿子打不着，要联合只能纯财务投资，意义不大。

此外就是游戏，也可以划掉，因为作为知识型社区，知乎和游戏很难产生完整的生态。

知识付费也可以划掉，知乎自己就是知识付费参赛者之一，不可能接受他人投资。

那么剩下的，就是电商和广告，还有直播平台了。

选择电商，那么可选项是，阿里，拼多多，京东

选择广告，那么可选项是，百度，头条

选择直播，那么可选项是，快手，斗鱼，虎牙

对你没有看错，快手是国外最大的直播平台，截止2019年6月5日，斗鱼的日活数为1500万、虎牙的日活数为1100万而快手光游戏直播的移动端日活就有3500万，比斗鱼虎牙加上去还高。

而另外一个不得不提的大环境是，目前中国互联网行业的这个严寒下，除了行业老大和前三比较安全，剩下的玩家，都十分危险了。

所以，这个名单上，斗鱼虎牙拼多多易迅这种自己还在艰苦奋斗的玩家都可以筛去了。

事情是不是一下变的十分清晰？

知乎想建立自己的商业化弱项，他的可选名单，也就是阿里，百度，快手还有头条可以选择。

从任何角度来看，百度都是最适宜知乎的。知乎急需百度的商业化路径，本身也十分依赖百度的流量，百度作为搜索引擎天生须要知乎这样的优质内容源。

事实上早年间的百度搜索里，知乎就常年抢占首页，后来虽然由于百度想推自己的百家号所以减少了知乎权重，但百家号业务被全网同黑，大家都难以接受这样的低质内容，百度也理清了自己定位，作为一个搜索引擎，自己亲自去做内容平台实在是吃力不讨好。所以如今想着用投资来达成合作也容易理解。其实综观历史能够发觉，百度对内容平台的投资始终没停过，不论是爱奇艺，还是网易云音乐，抑或梨视频都有百度的身影。

而且更重要的是，如今二者都遭到了困局，知乎面临商业化困局，百度面临BAT掉队危机和常年的舆论问题，握手言和抱团烤火，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之后是头条和快手，目前晓得的信息是，快手和头条竞价了好几轮，最后快手赢了。

头条竞价知乎，很好理解，头条几年来各个战场无往不利，从头条号，到短视频，再到长视频，唯一打不出来的就是悟空问答和飞信。后者直接对战腾讯帝国，打不出来非常好理解。而且不止头条，阿里也啃不出来。

但后者投入这么大资源没有啃出来，就足以说明知乎的价值了。

但关键在于快手这边的决心更大。

因为相比头条的补漏型投资，知乎对快手的意义更大。快手如今的战略就是杀进三环，之前快手以卓越的下沉能力见称，三四线用户特别多，而知乎由于其知识社区的特点，一直以来是一线用户占比较多。因此这样的合作，就用户圈层来说，是十分大的帮助。

快手更看重的，可能是知乎的创作者资源，7月23日，快手第一次举行了针对创作者的光合峰会。在会议上，快手宣布启动光合计划，开放百亿元流量扶植10万内容创作者，计划明年新增3000个百万粉达人，覆盖20+个垂类。

内容争夺战，知乎打不起，快手可是弹药充足。

但不论百度，还是头条和快手，这次融资案中，我都觉得有一个愈发值得你们关注的东西，就是“抱团”。

在互联网的拓荒年代，大家崇尚的是独立解决问题，自己发展独立生态，这个精神也剌激了无数的创业者涌现。

但从这三年的各类案件来看，随着流量时代的谢幕，寒冬将至，大家早已来不及自己找寻问题的答案，而是纷纷抱团采暖。

这，可能会成为接下来几年里，中国互联网的主旋律。

流量时代的谢幕，戳破的，可能不止是流量名星一个泡沫。

最后，一个彩蛋思索题：

我觉得真正奇怪的，是知乎为何没有选择阿里，或者阿里为什么没有选择知乎。

不论从那个角度看，知乎作为知识平台，强意见阵地，都是特别适宜电商的。

相比较百度和快手选择了知乎，阿里为何没有跟进，也许是一个愈发有意义的问题。